nbsp;沈随砚低声说:“为了萤萤,我会的。”
两人分别上了两辆马车,在下一个亭子处就分开走着。
姜皎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随后又放下。
如今见他离开,心头总是空落落的,实在太过难受。
回到王府,沈随砚说出门多带些府卫,只是上京不太平,流民太多,圣上一时还未有定论,谁家都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办宴席。
姜皎在府中也不算是太无趣,思来想去又去了房中看账册。
沈随砚与姜皎分开后,面上又开始变得冷冽起来。
观砚对他禀告,“昨日我们探子截获了宁公子与太子的信件,里头写的确实是清楚的,近些时日宁公子频繁进宫,想来与圣上的病情有关。”
沈随砚淡漠看着手中的玉扳指,“我的太子皇兄,是个会笼络人心的,宁司朔才回京就被他拉拢上,我并不奇怪,只是我倒是好奇,父皇身子已经不行,以他多疑的性子,怎会频繁召宁司朔进宫,毕竟宁司朔可是才从任上回来,三年不见的人,父皇竟会如此相信他。”
观砚在旁说上一句,“许是圣上想让宁公子帮衬太子一把?”
沈随砚勾唇讥讽,“我留在上京,就是父皇对太子最大的提点,不然我早就没了利用价值,父皇不信任何的人,只信他自个,此事,再去查。”
观砚领命,骑着马朝另一处方向去。
马车低调的进了吉顺斋的后门,掌柜将沈随砚恭敬的迎上去。
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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