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姜皎登时又羞又急,喊道:“母亲!”
周氏爽朗笑着,“萤萤,有些事其实跟着自个的心走就是,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不然总是陷入泥潭中再也出不来,我同宴儿都是一样的想法,只要你过的好就成,所以莫要去想其他的。”
跟着自己的心走。
一直到晚上躺在床榻之上,姜皎还在想着这句话的意思。
所以,自己的心究竟是怎样的呢。
看见沈随砚的时候也会开怀,同他一起过生辰是最开心不过的事情,就连他心情低落的时候,自个也会想着法子地逗他开心。
躺在自己曾经睡得床榻上,姜皎却久久都不能入眠。
没有那股雪松气的环绕,也没有坚实炙热的胸膛,这一瞬,姜皎当真是不习惯极了。
她的手又无意识的摸上枕侧的羊脂白玉,上头早就已经十分的光滑,可是姜皎却觉着怎么都是不够的。
渐渐地,摸着手中的羊脂白玉,姜皎慢慢睡着,但是今日,却入了久违的梦境中。
她与沈随砚之间站在一起,看上去分外地登对。
两人慢慢走着,姜皎看出眼前的场景究竟是在何处。
定宣王府的后院之中,这处她十分的熟悉,都不需要太多的去看。
然而走着走着,沈随砚却突然之间顿下脚步,因得前头有两个婆子一边除草一边道:“听说没,王妃一开始就是在利用王爷,想要同他和离,如今不过是在等着王爷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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