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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着身孕,倘若崔端当真是不能再人道,姜酿的腹中就是他唯一的嫡子,日后不管再如何,崔端都会收敛一些。
蔻梢下去,姜皎转过身正准备倒茶,不想手旁就放着一杯清香的花茶。
她捧起茶盏喝了一口,眼眉弯弯的看向沈随砚,“夫君说,是何人如此做,当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当日在公府的事情不知沈随砚是否知晓,但是不管他知不知,这事是上天开了眼。
沈随砚语气很淡,“不知,只是如此一来,侯府有的闹。”
想想侯爷的一众小妾,姜皎点头,心中盘算着什么,后托着脸,叹息一声。
沈随砚将手中的书放下,侧目看向姜皎,“怎得了?”
姜皎说出的话有些纠结,“从前我觉得姜酿可恨极了,但如今一想,她也是可怜的,总不过是觉着母亲疼我更多一些,可是现在,嫁的夫婿成了这样,婆母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也实在不好过。”
沈随砚默认她说的话,但后微顿,又补上一句,“都是她自个的选择,如今她能自个想通才是最重要的。”
姜皎没明白沈随砚说的自个想通是怎得一回事,直到三日后,又听见榴萼急匆匆的来回话,“王妃,不好了,三姑娘早产了。”
姜皎还在用早饭,手中的竹筷直接掉在桌上。
沈随砚见状,护着她,没让她碰到滚烫的茶盏。
“不是还有两个月才到日子,怎得今日就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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