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纸。
“但是知晓这张药方时,那大夫只说,不知这位娘子究竟有没有真的喝下,她只要了药方,并未要药。”
可姜皎仍是觉得完了。
若姜酿只是与崔端私通,便是直接让崔端将她娶了就是。
到如今,姜酿应当是有了身孕。
孩子若是流掉,崔氏侯府知晓,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闹大,侯府顶多是件风流韵事,可对丞相府的姑娘,就是灭顶之灾,这辈子,都别想出嫁,更莫要提如何在上京立足。
孩子若是没有流掉,届时姜酿产子,这时间上,如何瞒得住。
旁人东说一嘴,西说一嘴。
姜皎葱白指尖用力得快要渗出血来。
沈随砚皱眉,嗓音沉沉,带有严肃,“二姑娘,切莫伤了自个。”
听见沈随砚的声音,姜皎这才将紧紧攥着的手给松开。
只是掌心中月牙的痕迹,却消散不掉。
姜皎此刻站着站着没动,但一阵寒风吹过,将她的大氅给吹动。
她眼角的泪珠要掉不掉,鼻尖皱皱巴巴地看的人颇为心疼。
虽未发一言,却觉得难受极了。
沈随砚静默片刻,递出去一方帕子在姜皎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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