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自然受不了这气,当初求娶之时就说的清楚,驸马不再另娶,然而不过几年的光景就这般。
后头更是有大长公主休夫这一说,状元郎仍是要脸面的,自请去别处当任,一并带走外室。
后来,大长公主再未成亲,但风流韵事不断,日子也实在过得潇洒。
姜皎娘亲宁眠烟与大长公主交好,大长公主自个没有孩子,便对姜皎十分地亲切。
说起来,大长公主倒是沈随砚货真价实的姑母。
与她这个只是有些关系的侄女可是不同的。
日子定在三日后,正是开春的好时节。
姜皎欣然应下这份帖子,还去了回信。
信中并未提及其他,只说自个最近的近况,像是小女儿对长辈撒娇那般。
洋洋洒洒写了一页纸,才放进信封,将参汤喝进腹中。
来些精神,姜皎将护身符也给收好压在枕下。
大病一场,总觉得身子没有从前那般爽快,复又躺回床榻上。
枕下放着的全是沈随砚送的物什,羊脂白玉是,护身符也是。
看见瓷枕下的东西,她面上一红的又将瓷枕给压下来。
三日很快就到,最近几日姜皎都在府中养身体,没去外头。
要参加宴会的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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