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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安伯山就开启了边赚钱边上学的日子,其实安伯山学习成绩很不错,靠学习也能上大学的。
初中时,体校教练来挑人,个高腿长胳膊长的安伯山被挑中学游泳。
安伯山考虑了半天答应了,不为别的,就为练好了打比赛能拿奖金而且体校还没学费,就不用等到长大成人才能赚钱了。
等妈妈知道的时候,安伯山已经进了体校,他妈妈哭了半晌,只恨自己没用。
安伯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年的自己没得选,可是妹妹和弟弟不一样。
他手忙脚乱地想挑些好听的安慰的话,结果本就不擅长交谈的他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个一字半句,急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意山,别哭别哭……哎呀!都是我不好,惹哭了意山,你要是呆着无聊就来找我吧,我给你买票。”
安意山的大眼睛里装满了水雾,搁着一层层水雾,手机屏看不清楚,哥哥的脸模糊斑驳,她想起自己不幸的童年,想起学校里的同学总是问她你爸爸去哪里了。还好还好,她还有一个哥哥可以依靠。
安意山点了点头,寒暄几句后挂断电话,嚎啕大哭起来,听见大门外的沙土地上传来拖拖拉拉的脚步声,想着是妈妈回来,赶紧抹了把眼泪,咽了咽口水,掩盖哭泣的事实。
她熟练地扶着妈妈坐下,又端来水杯。
安母关秀萍接过来一口气喝下,才缓缓说起话来,像自言自语似的。
“天渐渐冷了,鸡都懒得下蛋,昨天还摸了四个,今天就摸了一个,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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