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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二人相拥复眠。
再醒来时,花韵已经走了,留给白星离的只有凌乱潮湿的床单,证明昨晚不是一个孤独者做的春梦。
………………
安伯山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是从对面酒店里走出来的的确是花韵。
她的羽绒服没有拉到最上头,刚好露出锁骨上的一个齿痕。
他觉得头有点疼,坐在一张桌子上缓着,老板看见他偷懒,指着他骂了一句,安伯山站起身来继续忙活,这家店的老板可不像面馆的老板那样好性子。
几天没见,她的身边已经有别人了,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她才去找别人的?
如果多帮姐姐舔舔,她会不会愿意再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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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马上再吃肉,大家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