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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白星离把贝斯装进琴盒里背在身上,一边说着一边走。
等他站起身花韵才发现他个子不矮,高出大半个头,白色的发丝垂在肩上,散发着脆弱破碎感,白星离人如其名,真是不假。苍白,易碎,只能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
花韵默默跟在他身后,不再说话,只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连他停下脚步都没注意到。
“啊!”
花韵碰在了琴盒上。
“就这么讨厌贝斯,要把它撞坏?”白星离开着玩笑。
不等花韵说话,他又接上,“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家就在这附近,我们走路过去吧?”花韵笑了起来。
“好吧。”
花韵知道这附近有酒店,打算领他过去。
………………
安伯山自从夜训回来后就没有再见过花韵,卧室的被子凌乱着,她应该走得很匆忙,是碰见了什么急事?
安伯山躺进被窝里,还温热着,大概刚走不久,怎么走得这样急,都不说一声呢?算了,我算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能短暂的嗅到玫瑰的芬芳就已经十分幸运了,怎么还能渴求更多。
昏睡间淫欲渐起,安伯山握住了肉棒套弄,几个小时以前,肉棒还在她的穴道里驰骋,那极致美妙的滋味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了,耳畔仿佛还萦绕着她的曼妙呻吟。
肉棒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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