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慢了点,晏子渊就会稍微显得疲燥地道:“没听见吗?”
兰姬很有眼色地带人退出去。
临走前,宝嫣听见她嘟囔,“又犯了什么病,跟我来时一样。”
兰姬经过宝嫣身旁,轻声傲气地说道:“走吧阿妹,别说我这次没顾姊妹之情,关照你。我们郎君他一早醒来,就跟魇住似的在发呆,我多问了句他还发火呢。”
宝嫣没有不信,她跟着兰姬朝门口挪动。
余光中,床榻内的晏子渊面色阴郁,不知是不是光线原因,他身上像落了层灰,显得雾蒙蒙的。
阴森,又令人感到轻微的不适。
屋内妇人都走了个干净,晏子渊才抬起头,他望向站在一旁的大夫,“知道我为何赶她们走吗?”
同是男子,在对上眼的那一刻,大夫就明白晏子渊说的是什么了。
夜里晏子渊被疼痛灼伤,感觉还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