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不下萧承稷所指的地方,另寻一处落下棋子。
萧承稷轻笑,紧跟她落下的那子,“这脾气,还跟以前一样。”
以往萧承稷教柳姝妤下棋时,她连连败退,他好心指出,小姑娘大抵是输多了子,心情不高兴,偏要和萧承稷唱反调。
“苏念慈兄长从军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前阵子要升校尉,被我拦了下来。”萧承稷平淡说道。
柳姝妤微讶,下棋的动作停下,一时间不明白萧承稷同她说这话的用意。
她记得苏念慈是有位从军的兄长,名唤苏见山。上一世柳伯辛去世后,苏见山没过多久便接替柳伯辛的职位,成了高高在上的大将军。
但苏见山并没有柳伯辛的足智多谋,常苛待军中士兵,因为有勇无谋折了诸多士兵的性命,让柳伯辛一手带出来的军兵成了百姓群嘲的笑话。
柳姝妤轻“嗯”一声,不太明白萧承稷的意思,继续埋头下棋。
他冒着被人看见的风险约她相见,就是为了说这无关紧要的事情?
萧承稷蹙眉,按住柳姝妤正落棋子的手,看向不知所措又惊慌不安低垂着头的女子,沉声问道:“你当真没有任何感受?一丝畅快都没有?”
柳姝妤眉心一跳,抬头不巧与他执着微愤的目光撞个正着,心头微漾,忙避开视线,下意识问出声,“什么?”
她该有何感受?
苏念慈的兄长被萧承稷刁难,与她何关?她为何要觉得畅快?
倏地,柳姝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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