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晔假装不懂,“之前交接酒店那个项目,接触多了,聊来聊去都是些工作的事情,也没什么特别的——哦,他现在点烟动作可熟练了,有天隔壁有人抽万宝路,他一闻,眉头皱起来,我问怎么了,他说难闻,臭。我一看,白壳,哈哈。”
程诺文听出他是故意调侃,不做声了。
边晔又问:“你怎么不找郝思加,他天天和丁昭一起,丁昭什么想法他会不知道?”
“找过,被拉黑了。”
借着喝酒动作,边晔遮住上扬的嘴角。野猫哪怕变家猫,爪子扬起来还是能糊人一脸。他为老友节哀。
“所以你想问什么?我对丁昭的分析?能给你的建议?”
他手指点着桌子,“还是如何和一个被你伤害过的人重修旧好?”
co2的大多数人只知道丁昭是被程诺文踢出a组,随后转靠bd,所以如今多有龃龉,互看不爽。他们几个与程诺文认识久的,则心中有数,从一起到分开,演变至如今境地,程诺文应负主要责任。
程诺文扯松领带,带些自嘲说:“我也不奢求这个。”
嗬,也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是得不到原谅的。边晔叹一声:“nate,工作上我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但感情这种东西,是通过日积月累的感受而形成,你在这个方面,始终都没开窍过。”
收到信息之后,边晔笃定,程诺文遇到了大麻烦。
刚来t&h那会,程诺文与公司那句“我来我见我征服”的教条高度统一。一匹富有野心的狼,做什么都很拼命。边晔带过许多人,程诺文属于极聪慧的那类。天赋好、虚心肯学,又有韧性、能忍,照理来说,是做阿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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