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新加坡靠近赤道算热的了,没想到上海总在奇怪的方面更甚一筹。丁昭从樟宜机场飞回浦东,前阵子防晒霜涂得不到位,狮城烈日将他皮肤晒出一层蜜色,微微泛光。
隔日返工,他给众人带手信,两大盒班兰饼干。同事一拥而上,吃得好不甜蜜。
郝思加左看右看,咽口水,在吃和不吃的边缘徘徊。丁昭从包里拿出另外一盒,递给他,“这款零糖的。”
不早拿!郝思加夺过,拆开包装。bd众人围在一起下午茶,讨论新比稿——这次出差,丁昭与kate去新加坡一个月,拜访某酒店集团总部,与组员隔空协作,拿下了对方的年度业务。
入账还算不错,老总扫去阴霾,换上一派喜气洋洋的态度,特来祝贺,邀kate带着丁昭晚上与她一起吃饭。
上司给丁昭打预防针:beth估计要我们评估,将这次比下的案子分给哪个组执行,你怎么看?
a组目前业务量饱和,硬要抽人手出来做,反而不好。b组忙完迈赫厘,正在休整期,而且ryan那边还有酒店公关出身的阿康,了解里面的弯弯绕绕,和客户沟通起来有优势。
他传达想法,kate听完,脸上挂笑,没有即刻点评。
丁昭老实道:没私心,我是就事论事。
kate笑两声,说我也是一个意思,晚上要问起来,你和她提罢。
丁昭出作战室,他给杰西卡也买了一盒饼干。拿去a组,女孩头大如斗,见他如见救星,救我!
她将屏幕转给丁昭,“我这个deck的推导死活过不去,被doris打回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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