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随即上门,更换会议室的桌椅,并将室内重新粉刷一遍。
原来天条是真不能犯!众人窃窃私语,又互相提问:知不知道天条到底怎么来的?
你问我,我问你,都得不出答案。只有一点明确,上下级恋爱,踢走的永远是下面那个。
至于上面那个,好歹工作是保住了呀。看客心想。警钟敲过,无关者高高挂起,很快忘记。
丁昭午饭吃得心不在焉,身旁的郝思加拿脚踢他,“你魂游到哪里去了?”
他回神,说在想上午的事情。郝思加听后,抛个白眼:“是要禁止,要公司里对对小情侣,还工不工作了,前几天柏嘉丽的brief给得像屎一样,做领导的控都不控一下,原来是谈恋爱昏了头了。”
影响工作是不对,丁昭理性上谴责,感性上怜悯。郝思加看出他心思,又道:“怎么,同情啊?他俩以后结婚喊你,你不会还带上红包去吃喜酒吧?有些人专吃窝边草,搞同事是为了做事方便,哪里是真爱,给自己上位谋利罢了。”
丁昭细看他表情语气,犹豫问:“你经历过?”
对啊,郝思加也不装,“上家公司的事情了。”
“前女友吗——噢不好意思,那天tb我看到你扔的纸团,不是故意的。”
“前男友。”
郝思加纠正他,马上改口:“也不算,一个贱人。”
丁昭有些惊讶,郝思加盖上饭盒,卷起衣袖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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