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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吗?他最后问,冰箱有小馄饨。
程诺文没胃口吃宵夜,说不了,衣服也没换,陪叉烧腻了一阵,全程有双眼睛在背后盯他。
昨晚收到乔蓓急call,接通后女人说:程诺文,我不管你在哪里,即刻订机票回上海。
他以为公司出事,结果更糟。庄晓朵微信上发来一篇小论文,讲清始末。他读完,一团火闷在胸口。
庄晓朵:我让他们明天先别来公司,在家等处理结果。
又一条:你别太生气,有时候,这种事情很难控制。
司内不许恋爱,co2的天条。他订的。几年前,那人带着方案投诚t&h,大项目流失,乔蓓一块肉夹到嘴边没吃进去,气得差点心梗,指着他鼻子骂,程诺文,你有脸叫我冷静?他妈的两千万,你赔给我吗?
他亲自拉起的线,界线在哪里,他最清楚。犯过的错误,没有再犯的可能。
叉烧玩得有些累,眼皮一闭,传来呼呼声,程诺文将它抱回房间。回客厅时,丁昭立即转身,装作认真洗碗。
他走到他身边,询问叉烧近况,丁昭答了,眼神一直闪烁,像有问题要问。
程诺文点支烟,“想问什么?”
“就白天那件事。”丁昭试探道,说半句没后文了,估计是想找出合适的表述。
程诺文抽烟,两口后,朝烟灰缸点落烟灰。
“规矩就是规矩,明天会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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