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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昭吓得叫不出声音,用一条灰色毛巾遮住自己,“你你你怎么来我的卫生间?”
“这套房子所有房间都是我的。”
他挑他话里的语病,丁昭眉头挤在一起,好像是哪里还疼,他当那条毛巾救星似的——程诺文早认出来了,他的毛巾包边有一条白色。
毛巾失踪,他怪叉烧,还忍痛抽它屁股,说你太不听话了。
不听话的另有其人,程诺文靠在门上,“怎么不继续?都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先出去?”丁昭祈求他,回到最初认识时的那种紧张。那时程诺文但凡声音高点,他就抖个不停,看他的眼神满是可怜凄楚。
程诺文对员工没有施虐欲,训人、教育,他不会从这些行为中得到什么快感,那些手段都是为了让人成长,变得更好。如果手下的那群阿康可以将自己负责的事情全部做好,他是求之不得。
但换成性对象,一些低声下气的态度会让他提起兴趣,很快进入状态。
丁昭不爱出去玩,压力如何舒缓,途径少得可怜。狗有时也会有这种需求。程诺文喜欢狗,愿意与其亲近,叉烧肛门腺都是他亲手挤的。那么去帮另外一只,好像也是顺理成章。
卫生间巴掌大的地方,他两步就走到丁昭跟前,见他过来,丁昭缩得更紧,恨不得变成一个点,最好消失掉。
“不是想要奖励吗?”
“不是这种……”
“只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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