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真对它——”
没往下说,连假设都不敢想。叮叮车三岁的时候,碰上路边有人故意投毒,叮叮车舔了一口差点没嗝屁,还好剂量小,去宠物医院抢救回来。丁昭那时候才读高中,又气又急,恨不得掘地三尺将投毒的神经病找出来和对方拼命。
这桩往事他记忆忧新,时不时想起,还会感到后怕,于是认真建议程诺文:“今天运气好,没什么大碍,但你的生活方式会影响到小狗,如果你处理得不好,说不定还会有下一次,狗狗的生命有时很脆弱的,尤其叉烧还这么小,你既然疼它,总归不想见到再有类似意外发生在它身上吧。”
比格似乎心有灵犀,等丁昭说完,潮湿的鼻尖拱一拱程诺文下巴,仰头看着他:嗯嗯,听听。
小狗的撒娇百试百灵,程诺文神色有所缓和,他抱紧叉烧,“我知道了。”
看来要想向程诺文进谏,必须写一篇以狗为主题的小论文才管用。丁昭扫干净所有碎片,扎紧垃圾袋,问程诺文今天的事情要不要报警备个案。
程诺文想了想,摇头,说报警只会加重那人的报复欲,他了解sid,众星捧月被宠坏了,脾气差,禁不住一点打击,跑来家里闹,无非是被自己拒绝咽不下那口气,今天过后,他会找对方好好谈一次。
你最好是。丁昭腹诽,他不想过段时间一上楼再见凶案现场。
感觉出他的质疑,程诺文扬眉:“我不会让别人收拾我的烂摊子,有什么问题我会自己解决。”
懂,懂,丁昭赶快给程诺文铺上台阶,您能力出众,这些小事,我当然相信您可以处理妥当。
程诺文踩完,转头又去哄叉烧,和狗黏黏糊糊说什么今天是爸爸不好,不会有下次了,blablabla。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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