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托词太幼稚,乔蓓摇头,她再次看向丁昭,眼神几乎能剥开他大脑。
这颗大脑早已乱成一团,丁昭从未遇到这种级别的危机,嘴巴已经派不上用处,只能求救似的望向程诺文。
旁观了大半场的上司终于捡起怜悯,对乔蓓耳语几句。
老总思索片刻,挥挥手,让围着丁昭的一排人散开,空气流通,丁昭暂时走下审判台。他心有余悸,眼前出现一双男人皮鞋,往上看,程诺文已在跟前。
对方下巴抬一抬,“今天先到这里,回去吧。”
丁昭没力气动,仰着脖子,乞求地看程诺文,“明天……”
“照常来。”
说完,程诺文注意到了丁昭身上的衣服,眉毛压低,扣两分。
丁昭实在不好意思,抱着背包站起来,小声问:“这件事会怎么处理?”
上司没答,恢复之前的冷酷作风,大约是不屑与他说。丁昭自讨没趣,灰溜溜说那我先走了。
他往门口走,一步三回头,等到彻底走出办公室,也没人叫他。丁昭不再有目的地。他从吴姿林家里逃出来,逃到公司,逃出公司又能逃到哪里?
没地方去,没人收留,丁昭背着包躲进洗手间,决定在这里熬一个晚上。
他洗把脸,镜中人肉眼可见的憔悴,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匆匆用水弄花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