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哑声说:“你喝醉了,对吧?只有喝醉,你才会对我说好听话,拿我当三岁的孩子哄?”
“是喝了酒,”书燃有些?喘不过气,眼睛看?着他,一瞬不瞬的,“但是,没有醉。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
“这些?话,早该说给?你听的,我一直缺了点勇气,瞻前顾后,是我不好。”
书燃没有低头?,同他对视着,手指却滑下去,先到他手心里?,轻轻碰了碰,又?到他手腕那儿,将腕表推移开。
她终于摸到——
那道疤,又?长又?深,碎玻璃割出来的。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世界上再也没有周砚浔。
书燃眼睛猛地一湿,心口?尖锐的痛,整个人像脱了水,虚得厉害,可情绪又?堵在那儿,一面紧绷,一面又?无力。
特别难受。
也终于明白谈斯宁形容的那种状态——一直哭,一直哭,越想?越怕,怕到发抖。
“是我不好,”书燃眼眶里?蓄满了泪,她咬着唇,断断续续的话音和哽咽,“不是你把厄运带给?我……是我把委屈带给?你……”
“我明明最舍不得你受委屈,却偏偏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那么多……”
话音落地的那瞬,周砚浔忽然低头?,斜着靠过来,不容拒绝地吻,落在书燃唇上,揉得她发痛,又?痛又?热。
书燃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泪水还坠在睫毛上,模糊着视线。她下意识地环起手臂,揽住周砚浔的脖颈,接着,她腰间一重,身形猛地一提,周砚浔将她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
随着那个动作?,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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