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挥手将她搡开。窦信尧喝了口?酒,拨出一通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几分钟后?,一个獐头鼠目的?矮个子男人拖着严若臻走了进来。
严若臻大概被喂了某种?口?服麻醉剂,沉甸甸地?躺在地?板上,半昏不醒。
“这小子前些日子不在弈川,跑到外省去了,我一直找不到他。”矮个子男人对窦信尧说,“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又跑了回来。他跟小呆明有联系,我盯着小呆明呢,发现了他的?动向。”
周絮言靠在沙发里,闭着眼睛,一直在笑。
窦信尧看他一眼,从另外一个烟盒里抽出一根干净的?,叼在嘴上。
两个舞女被赶了出去,矮个子男人瞄了眼周围,继续说:“我跟严若臻在同一个汽修厂打过工,我欠他点钱,发现他回了弈川,我就联系他,说要还钱给他,他没怀疑。麻醉剂我下在了酒里,分量很足,一时半会儿?他醒不过来。”
窦信尧吐了口?烟,从沙发底下拽出一个半旧的?布口?袋,里面装了些现金,大概有四五万,他一脚将袋子踢到矮个子男人腿边,“这些钱你拿着,马上走,越远越好,别再回来。”
矮个子男人眼睛亮了下,点头哈腰,“尧哥放心,我不会再回弈川。”
打发走闲杂人,包厢里有些静,窦信尧将舞曲声调大,走到周絮言身边,他两指掐着周絮言的?脸,“少爷。”一种?半是?戏谑半嘲讽的?语调,“周砚浔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仗着投了个好胎,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后?,你会哭着求我的?……”
窦信尧知道周絮言没那么容易上套,第一根烟,料很少,类似于k仔。第二根,才是?真正的?“好东西”,一种?新药,纯度高,能?致幻,攻击神经,沾上了就再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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