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
车厢很空,书燃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书包放在膝盖上,坐姿端端正正。
她不太敢朝窗外看,周砚浔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可是余光又忍不住,悄悄打量。
直到公车重新启动,周砚浔都没走,他一直在原地,目送她。
书燃咬了咬唇,心跳好似漏了节拍,有点乱,还有一点说不清的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