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什么都答应你。”意思是,如果我以后再抽风,只要他给我一张票,我就马上不作,他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他。
他珍惜地放进钱包里,送我上车。说话省事儿到闹鬼的地步。
回北京的飞机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现在是倒计时多少天了?
哼,谁记得。我伸了个懒腰,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干吗还记得倒计时?为什么还要在意别人知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自己开心就行了,管其他人怎么想呢。我为什么要做女强人?我还带什么“小郝泽宇”?我已经有一个真正的郝泽宇了。我为什么要跟他分手?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跟他分了我明年可以上春晚吗?这本就不该是yes or no的问题,rose姐干涉不了我!
我可以不分手,但我可以被牺牲掉。我可以不抛头露面地出来工作,可以注意不让狗仔拍到我,我就在家里做家庭主妇行不行?我天天做指甲、烫头发,白天喝茶,下午遛狗,每天最大的忧愁是凑不够一桌四人的麻将局。被人包养不是我一直的夙愿吗?从两岁想到三十多岁,梦想近在咫尺,我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甜美地做了个梦。我梦见我跟郝泽宇结婚后,又胖了,郝泽宇拍戏时跟同剧组的女演员好了,我去剧组一顿砸,砸得神清气爽。啊,真是好梦啊。
我下了飞机,已经是半夜十二点,我家都没回,直奔老牛家。他正穿着睡袍红酒配电影呢,一开门看我这阵势,吓了一大跳。
来的不是时候,但这事儿不能再拖,没时间了。我试图秉烛夜谈,打了半天感情牌,还没说到要辞职的事儿。
老牛直接问我,“你这是不想干了吧?”
就这么直接承认的话,老牛会不会不高兴啊?我一犹豫,刚要解释,老牛一拍桌子,“早应该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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