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话,“老牛你要不要脸!你在微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郝泽宇感兴趣,“老牛在微博上说什么了?我也要看!”他要抢我手机,我说:“你怎么不拿你手机看?”
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卸载了,那么多人骂我,我怕我手贱,看到了难受。”
我大惊失色,我还以为他不在乎呢。
老牛更生气了,“你怕被骂,那你别干招人骂的事儿啊!”
到郝泽宇小区楼下了,司机问仨小时的租车时间到头了,还续租吗?
老牛说又没记者拍咱们,当然不续,然后我们就结账下车了。
好家伙,外边雪越下越大。郝泽宇不顾阻拦,陪我们在他家门口拦车。
老牛刷了一下手机新闻,冷笑,“你们北京人真爱大惊小怪的,还‘北京十年一遇的大雪,全市交通停滞’,我们东北天天下这种雪,我们说什么了?”
我换了个手机软件叫车,等了半天也没司机接单。我还惦记着吃,“不会回不去了吧?爸今晚做懒龙了。”
“懒龙是什么?”郝泽宇问。
“跟包子差不多,不对,就是带肉馅儿的花卷。”我正准备跟这位东北人民科普老北京饮食文化呢,另一位胖点的东北人民突然开始普及东北语言文化,东北脏话太博大精深,老牛骂速太惊人,我记不住。
原来老牛刷到新闻:机场泼尿的那位少女说自己是白莲花的粉丝,老牛在微博上老骂白莲花,她气不过,才泼老牛一身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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