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特坚定地安慰我,“我觉得你长得挺好。”
“怎么个好法?”
“你长得特下饭。”
我还挺高兴有这个标签的,别人长得刺激性欲,我长得刺激食欲,多出类拔萃啊。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郝泽宇,与长得特下饭的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转眼就十一点了,郝泽宇看了看表,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得回家守岁。我当然想陪孤寡巨星多待一会儿,但今年我进步很大,比较懂看人眼色了,郝泽宇这是给我下逐客令呢,我得走了。
郝泽宇以一种跟墙撒娇的姿势,靠在门厅的墙上,看我穿鞋。
我担心地说:“要不然你吃点东西吧,你看我的眼神都直勾勾的了。”
他摇摇头,笑得风情万种,像女人,又像是小孩,欲说还休,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惹得我出门还想,饥饿真是个好东西,能饿出性感来,怪不得明星必须得饿。
下了楼,冷风吹过来,混合着火药味和雾霾,总之你一闻,就知道快全城放炮啦——这大概就是年味吧。年味是清冷的,凛冽的,刺激得人想回家,我伸着手,沿着路边走,希望现在赶快出现一辆出租车,带我回家。过年呢,得跟家人聚在一起包饺子,看难看的春晚里主持人说着一点都不真心的主持词,十二点钟声一过,大家听春晚文物李谷一老师唱《难忘今宵》……然后这个年就这么无聊地过去了,总之不适合一个人,站在路边打车。
旁边有个二十四小时的麦当劳餐厅,还开着。过年多热闹,就显得麦当劳多寂寞。我突然灵感大发,开始想自己八十岁时,爸妈啊小松子都死光了,过年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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