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处朋友了?”
我把郝泽宇减肥这事儿说了一遍,爸妈都挺同情的,说这钱不好赚,连个年都过不好。
彭松打过电话来,跟爸妈拜年。往年彭松都是中午在他爸和后妈那儿吃完饭,就跑我家过年三十。今年他后妈生了个弟弟,彭松跟他爸关系又紧张起来,他干脆去马尔代夫过年了。彭松跟爸妈说了好一阵子,电话才轮到我手里。
我逼问彭松,下午我在朋友圈里看到的那照片,谁给他拍的,“就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去的马尔代夫。”
他也不否认,笑,“你以为谁都跟郝泽宇似的,能一个人过年呢。”
我想到年三十晚上,郝泽宇一个人,待在那个满是椅子的屋子里,丧着,饿着。心里忽然又一阵不是滋味。
我打电话问郝泽宇:“干嘛呢?”
“在家待着呢。”
“今儿吃什么了?”
“吃了三根黄瓜,俩西红柿。”
“过年你得吃顿饺子啊!停一天不行啊。”
“嘻嘻。”他在电话里笑。
太可怜了,我给老牛打电话说这些。老牛在东北老家过年,十分羡慕郝泽宇,“亲人都死绝了,一个人多清净啊。”
我觉得还是得去看郝泽宇一眼。爸进我屋看我捯饬自己呢,问我,“真没处朋友?”
“爸,你别给我添乱了,我看郝泽宇去。倒是想跟男的幽会,可身边连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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