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怎么翻页,最后挠挠头,目光转移到老牛身上,“你这身衣服从哪儿买的?挺好看的。”
老牛没想到自己的才华会这么被无视,气得想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但位置没找对,猛地坐到了地上。
我扑向老牛,安抚他,“疼不疼?这样也好,你长期没有性生活,后面都长草了,就当给后面除草了。”
老牛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顺便还叫嚣着要杀了我。
哪想着郝泽宇蹲在地上,特无辜地望向老牛,“你生我气也不能伤害你自己吧。”老牛一秒也不想待在这间屋子了,他呲着牙,破罐子破摔,“行啊,那咱们接下来就互相伤害吧。你神经病是吧,老子不怕。”
〔三〕
“他不是神经病,他是诗人。”电话里,彭松这么跟我说。
我边下楼给工作人员买咖啡,边给彭松打电话求安慰。因为穿了浴袍当街横行,星巴克的店员看我的眼神是涣散的。
彭松在电话里接着说:“我家冰箱不是散热不好嘛,我想换掉,他抱着那冰箱不放手,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冰箱比人心好,人心寒,冰箱还有点热乎劲儿。”
“这反差也太大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阳光体贴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的美少年吗?我都怀疑他私下里会不会打人。”
“别担心,小宇的丧吧,不是能让人看出来那种。那种写在脸上的丧,特别low。小宇这种叫高级丧,只丧给自己人看。他是骨子里的悲观,一人守着自己不为人知的丧,小火慢炖着熬日子,也算是一种业余爱好吧……”
挂下电话,一进房间,见摄影师闹脾气,他说郝泽宇眼里没事儿,跟个木头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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