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哭腔:“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你先起来。”
“把你脸烧坏了,我真赔不起啊。”
“不用不用,你看,我这脸不好好的,没红没肿的。”
“啊,真没事啊?”
郝泽宇伸脸给我看。谢天谢地,脸没烧伤。
“行了,你起来吧,被人看到,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我终于起来了,内心依然沉重,“那……你头发怎么办?”
“烧得挺厉害的?”
他刘海烧没了,发型变成了沙宣手册上那奇形怪状的女性短发,我咋说呢。
郝泽宇拿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还真跟狗啃了似的,那你得赔点什么吧?”
“行行行,赔您什么都行。”我脑中迅速结算我的银行存款余额。
“赔我根烟吧,刚才没抽上。”
我连忙把自己的一包烟都塞到他手里,“都给你,都给你。”知道今天见白莲花,我特意买了一盒万宝路爆珠充场面的。
“那我可全要了。”这回他自己把烟点燃,长长地把烟吐出来,“烦死了,哪儿哪儿都不让抽烟。”
天有点热,他就默默地站着,对着门口的红墙,发会儿呆。他发呆是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我发呆看上去像是等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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