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岁不难。
倒是蔺贽这种嗜酒如命,从不养生的人,肯定走到他前面。
他还说等着在蔺贽坟前弹琴唱歌跳舞,每年吃掉蔺贽坟前的祭品。
朱襄说得这么生动形象,让蔺贽怀疑,朱襄这竖子已经做过此等事了。
把不开心的事抛到一边,三人继续说起赵王的愚蠢。
这时蔺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司马将军呢?怎么没看到他?”
蒙骜道:“虽然司马将军与司马尚并不是一族,但毕竟同姓氏,所以他派人去劝降司马尚。”
蔺贽疑惑:“他派人去劝降,和他自己不在这里有什么关系?”
蒙骜和王龁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对啊,司马靳给他们说要去劝降,不来参加会议。但你派人去劝降,和你不来参加会议有什么关系?
与司马靳同为武安君白起许多年的王龁突然脸色大变。
“这竖子……”王龁扶额,咬牙切齿道,“他不会自己去了吧?”
蒙骜不解:“这怎么可能?”
王龁有气无力道:“若武安君在这里,应当不可能。司马靳还是很稳重。”
蒙骜生气了:“什么!我当主将,他就不稳重?!”
王龁道:“这不是蒙公的错,司马靳是高兴起来,能在秦昭襄王面前脱衣服跳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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