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布匹上的血色大字。
“可兄长不给我逃走的机会,我也无可奈何啊。”
“抱歉,不是我食言。”
他闭上双眼,眼泪却流不出来。
大概是刚才哭得太厉害,流干了。
秦国休养生息多年,秦王子楚已经在整修兵戈。
信平君廉颇最近动作愈加频繁,刚攻下魏国几座小城。
谁都知道,秦国这头猛虎已经养足了精神,要重新狩猎了。
此时五国互相打起来,实不明智。
魏无忌本猜测,楚王虽然一时冲动。待春耕时,楚国也该退兵了。
这五国混战,谁都捡不了好处,肯定会各退一步,以免影响春耕。
可魏王却在冬季对天下人说,此战是因为他魏无忌而起,魏国因他魏无忌而陷入危险,要他魏无忌负责。
“呵。我若死在兄长手中,否则魏国一定会灭亡。”魏无忌自嘲地笑道,重新说起“引发”这场战争的话,“兄长,魏国会亡在你手中吗?”
魏无忌收起血书,理了理一下头发,道:“来人,为我打水梳洗。”
听到魏无忌的声音,很快就有人提着热水进来,伺候魏无忌沐浴。
信陵君的门客听到此时,心中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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