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
李牧道:“这事等政儿回来再说。赶紧处理文书,很多文书今日必须处理完。”
朱襄惨叫一声,把脸砸在了桌面上。
李牧忍俊不禁,拍了拍朱襄,安慰道:“忍一忍,待政儿回来就好了。”
韩非提醒:“朱襄公,这些事,本就该你做。是太子,替你做了,你该做的事。”
李斯干咳一声,道:“朱襄公当然知道这些事本就该他处理,但朱襄公为了磨砺太子,才将政务全交给太子,朱襄公只管春耕秋收一事。这是朱襄公对太子的慈爱。”
韩非道:“哦,慈爱。”
朱襄抬起头:“你们俩一唱一和,有意思吗?”
韩非和李斯用默契的表情回答,没意思,但朱襄公你真的不快点干活吗?
李牧又拍了拍朱襄的肩膀:“再不开始,今日就做不完了。”
朱襄在拖延摆烂中使劲挣扎了两下,默默再次翻开了文书,与无聊的政务作斗争。
他宁愿在田埂上蹲一天把脚蹲麻,也不耐烦看这些文书中的弯弯道道。
明明是很容易解决的事,但写文书的人总是拐来拐去,让人看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吴郡虽然开垦了田地,吸收了许多流民,削弱了本地士人的力量。但本地士人仍旧掌控着吴郡大部分经济命脉。
亲亲相隐,郡守作为流官,要搞懂其中错综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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