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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墓前长满了乱木杂草,你本该用斧头砍掉这些杂草来匡正它。国人一直在规劝你,你却不知悔改。待你终于要悔改的迟了。
已经迟了!
赵豹双臂张开,宽袖鼓风,如乘风而去。
但他身下的光芒又像是火焰,鼓风的衣袖就像是被火焰蒸腾。
后悔啊!
好后悔啊!
终于决定要悔改的时候,却已经迟了!已经迟了!
赵豹黑发转白,仿佛枯草,然后瞬间燃尽。
……
“平阳君去了,去了!”
一声尖锐的哭喊,引起了更多的哭声。
赵豹躺在榻上,他没有蜷缩,却像是蜷缩着一样。
他过了今年才刚五十岁,却形容枯槁,头发枯白如杂草,眼窝深陷,颧骨高高凸起,比朝中那些六七十岁的卿大夫更苍老。
连他原本伟岸的身高也因为病痛缩水,是以没有蜷缩,却像是蜷缩着一样啊。
他病榻前的子孙、友人、门客,都在恸哭。
赵王没有派人来,因为赵王今早崩逝了。
一直在糊涂和清醒中挣扎了许久,被病痛折磨了许久的赵豹得知赵王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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