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画大饼,实际上给不出什么好处,让韩非别相信。
韩非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一丝挣扎,然后苦笑道:“我知晓。”
朱襄摇头道:“他本就不是想让你回韩国。”
他将之后他与张家兄弟的对话,和他对张平遗言的猜测说给韩非听。
韩非先愕然,然后抬起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脸,背一下子佝偻了起来。
李斯骂道:“韩王虽无能,但可曾对不起韩相?为后人谋求出路是慈父之举,可用得着这么急吗?!”
嬴小政道:“不趁着韩非还在微末时拜师,将来韩非就不会提拔他张家。”
朱襄问道:“政儿,你不是很欣赏小张良的聪慧?”
嬴小政立刻辩解:“聪慧的人多得是,何况他聪慧,和他亲父的谋算有何关系?”
韩非捂着脸深呼吸了许久,才将情绪稳定下来。
他用袖口擦了擦绯红的眼角,声音沙哑道:“朱襄公帮我挡下来了?谢朱襄公。若是我在咸阳,恐怕就不得不收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