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非同意,我会亲自带张良去南秦拜师。”
张良吼道:“大兄,你疯了吗!”
朱襄看向张胜,略感意外。
张胜垂泪道:“良弟还年幼,请长平君垂怜。”
张良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朱襄注视了张胜一会儿,叹气道:“张家是否亏欠韩国,和我秦国的长平君有何关系。只是看到韩非受辱,看到……”
他脑海里浮现出韩王来秦国披麻戴孝的滑稽模样。
韩王也是一国之君,在自己国家说一不二,执掌多年权柄之人。他出这样大丑,心里真的不难堪吗?
朱襄想起秦仁文王曾叹息,就算要讨好秦国,由卿大夫来即可。君辱臣死,楚国尚且会为楚怀王死在秦国而与秦国死战,虽败也不屈,韩国朝堂众卿大夫竟无一人死谏吗?
朱襄看着张家急急忙忙找后路的做派,不由想,或许韩国朝堂众卿大夫不仅无一人死谏,可能还是他们上书韩王,推韩王出来受辱。
朱襄单手托起张胜:“我认可你爱护幼弟之情,会为你上书。不过是否成行,你也得看你幼弟是否愿意。我让他在咸阳学宫学习一月,便是让他看看韩国若要强盛,需要进行哪些改变。韩国现在并非秦国第一目标,若你们醒悟,可再搏一把。”
张良眼睛一亮。
张胜不解道:“为何长平君要帮韩国?”
朱襄道:“我不是帮助韩国,而是帮助秦国。我断定韩王和韩国卿大夫绝不会有任何改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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