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还是说,张家给五代韩王当相国,当久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所以太过傲慢,不认为这是失礼了?”
朱襄脸上的温和褪去,冷声训斥道。
他对韩非的性格有诸多恨铁不成钢,但韩非是他看重的晚辈,是他护着的人。
即便将来他们可能站在对立面上,但现在,他不允许有人当着他的面欺辱韩非。
张平若真想请韩非回去,就该他活着的时候自己亲自去请。即便他年老体弱不得成行,也该差遣一个身份合适的使臣,拿着韩王的诏令去请。
现在他只不过以所谓遗言,以“我张家会支持你”的利益为诱饵,遣家中长子来寻韩非。这高高在上的态度,真是令人作呕。
朱襄想起韩非的痛苦,因留侯对张家仅存的滤镜都碎掉了。
也对,张家给韩国当相国的时候,是韩国一路走下坡路的时候。特别是这一任韩王为首的韩国朝堂,简直和后世某国有一点相似了,端的是小伎俩多,大气度没有,平时跳得高,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
韩王亲自来给秦昭襄王披麻戴孝的时候,就知道韩王身边的大臣们是个什么脑回路。
所谓君辱臣死,他们美其名曰这样做能让秦国放过韩国,为何不自己来受这个辱,而是让韩王成为这个笑话?
韩非说,韩国朝堂中全是庸碌,越是身居高位者,就越令人不齿。他或许真没说错。
留侯未来如何,那是未来的事。现在的张家,就是韩国最大的庸碌。韩国这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张家的锅或许能与韩王平分,甚至比韩王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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