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国,都没机会了。”
“这一切我回楚国之前就知晓的。”公子启对春申君道,“朱襄公有一项本事,就是看人很准。他若以友相待的人,都是这世间顶尖的贤才。楚国之中,只有春申君能与朱襄公私下喝上一场酒,也只有春申君能得朱襄公一计阳谋,让君父冷落你。”
“你是朱襄公的友人,所以这话,我只与你说。”公子启道,“春申君,尽力活下来吧。说不定我俩会成为一对亡命君臣。”
他再次将酒壶递给春申君。
春申君握着酒壶许久,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不知为何,他眼睛有些湿润,心头有些发热。
即便是那位被他拼命救回的主父,也未给他以如此热意。
“好。”
春申君没有用华丽和诚恳的措辞来表达自己的忠心,只是平静地淡淡地如此说了一个字。
……
李牧横刀坐在战船船头,手上是从楚都送来的信。
刀太好用,他已经很久不用剑了。
现在他手下的兵卒们也全都用刀,不再用剑。
“公子启已经回楚都,与春申君相谈甚欢。”李牧道,“楚国终于迎来了一位贤主,可惜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