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田地也能一年两熟,最差收获也是以往两倍。
嬴小政抱着自家舅父的脑袋,一边在舅父头顶玩草蝈蝈,一边竖着耳朵听舅父指导农人耕种,顺带从别人口中听一听舅父做了什么好事,才让这些人如此尊敬舅父。
他口鼻上罩着舅父系好的方巾,但仍旧闻得到堆肥坑的臭味。
舅父就这么行走在泥土间,穿梭在肥料的臭味间,与衣衫褴褛的农人谈笑风生。
嬴小政把没有几两肉的下巴搁在舅父头发浓密的头顶,满心满眼都是求知欲。
这些都是他在梦中没有“见过”的事。他对此充满好奇。
在不远处高地的树荫下,两个老头子在周围的搀扶下,也正对着蹲在田埂旁,顶着小外甥,和农人们谈笑风生的朱襄指指点点。
荀况道:“那就是朱襄?他脖子上怎么还坐着一个小孩?”
蔺相如道:“那是他外甥,秦王孙异人丢弃的孩子。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朱襄的家庭情况吗?”
荀况理直气壮:“忘了!”
蔺相如:“……”捏着拐杖的拳头痒了,好像给这家伙脑门上来一下子!
荀况接着道:“你说朱襄能让庶民的田增产两至三倍,我就记得这个。他家庭情况与我何干?”
蔺相如:“……”行,你当过齐国稷下学宫的祭酒,你嘴皮子利索,我说不过你!
这个能让以口舌之利,立下得封上卿大功劳的蔺相如,居然自称“说不过”的人,后世称为“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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