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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曾经有着许多不堪经历的地方。
帐篷的帘子从外面被撩起,一位佩剑布衣壮士匆匆进入帐篷,跪拜道:“主父,邯郸传来消息,朱襄公确已将幼主带回家。”
公子子楚放下竹简,指着旁边坐垫,让下仆坐下后,慢悠悠道:“为了孩子去求朱襄原谅,她勉强算得上慈母了。朱襄心软收留她,雪恐怕闹了许久吧?”
下仆神情稍显尴尬:“主父,吕不韦的心腹打探到,华阳夫人与夏夫人都在为主父张罗新夫人后,主母仅将幼主丢弃在朱襄公门前,她自己早几日就和吕不韦的心腹逃离了邯郸。逃离之前,主母对幼主也不是很好,幼主都快瘦脱相了。”
“而且,而且……”下仆表情变换了一下,小声道,“主母好像和吕不韦留下的那位心腹有染,周围人都说,主母是那个富商的新妇。”
公子子楚猛地抬头,神情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