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
庄婆子此话一出,忽然意识到说错了话,懊悔不已,杀人就杀人,这“灭口”二字咋就崩的一下出来了。
“杀你?”
喻姝眉头忽蹙,“谁要杀你呢?”
杀我?
庄婆子一愣,是哦,谁要杀我?
午后她正在偏房里耍闲吃酒,小丫头黄蝶拿了两样下酒小菜来,说是庖房多做出来孝敬她的。黄蝶刚送完小菜,又把她招呼出屋,说上头还有别?的事交代?。
等她忙活完再回屋,酒菜还在,桌边却死?了一只猫!那猫是陶姑姑送给她的,可伶俐了,就因为她夸过?一句毛色真白,像雪儿似的。
庄婆子当?时便吓坏了,连忙掏出银针,试出那酒菜里竟是下了□□!一向?能做主的陶姑姑又不在,她只能慌不择路地逃到正房这儿。
庄婆子把原委如腹中粳米,通通倒了出来,一边说,还不忘抹泪诉苦。
天?寒地冻,众人都待的瑟瑟发抖,喻姝便让人把庄婆子提进屋里。
她冷眼瞧着,昨夜刚开始查,今日便有人要庄氏死?,这府里心怀鬼胎的人原来不止一个。
庄婆子见喻姝只抱臂站着,整个人清清冷冷如那瓶内的白梅。见多了正头夫人平日的柔婉,一时间见人连正脸都不给自己,不由心生恐惧。庄婆子急忙朝地磕头,大哭:“夫人!求夫人替老奴做主!”
“谁说我不给你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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