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已经不愿费工夫同他周旋,直言道:“妾貌丑无盐,恐怕不值,且阁下也不缺美人。”
他听完哈哈想笑,本就是想逗个趣儿。
以为夜半是谁家在私底下动作,没想到碰上个女人。况且身上还有要事,琰王也不欲再拦,挥挥手让人放行。
喻姝长长松了口气,见那对人马先从身后扬长而去,才上马车。
……
那伙人是什么人?
他们必是有来头的,她就算猜死也猜不到。
喻姝在马车上琢磨了一会儿便放弃,心想,也就萍水相逢罢了,反正以后不会见到,他们又不晓得她是谁,不至于告密。
马车入阡陌,一路往下进庄。
这几日正值秋忙,田里抗锄的农户不少。喻姝在陈庄待了一日,后来便回庄子找余下的人马,打包回王府。
眼下,她更有几分确定,陈家妇人怀里的孩子,应是崔含雪的女儿——那女婴脖子上有块福桃纹长命锁,白玉所制,东珠入嵌,估计得值上百两,绝非俗品。
这一天喻姝回到王府,还是白日。
陶姑姑说殿下在府里,喻姝先去梳洗一番,再去问安。
去书房,她一路走来很是诧异,廊下竟无半个服侍的人。
她又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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