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让手下打人,就算去告御状,我也不怕!”
“这些是你该管的事情吗?你一个女孩子,琴棋书画不会,女工刺绣也不会,更别说修炼,你要是有瑶儿半分天赋,我也不必如此费心!你还一天到晚只知道给我惹事!”
“云瑶是你女儿,我也是你女儿,若今天打人的是云瑶,你只会夸她勇敢善良,匡扶正义,换了我,什么都是错的!”
“你,你还敢顶嘴——”
眼看宁王举起手,少女拿起一旁的白玉瓷瓶,用力摔在地上,然后开始大哭:“我要去禹州,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你算什么爹,只帮别人不帮我,等我母亲回来,就让她带我去禹州!”
提起禹州,宁王心中又是恼怒,又是痛恨,当初要不是有禹州王在边境虎视眈眈,他又何必被迫娶霍令棠,生下这个不省心的女儿!
朝阳郡主发了一通脾气后,转身跑出去,跨出门时,撞上了门口的帝夙,她看也没看,一把推开这个挡路的人,在一群侍女好言好语的哄劝中,哭哭啼啼地回后院去了。
帝夙看着少女的背影,许久才在门房的提醒下,收回目光。
门房将血书和玉佩交给宁王,此时的宁王被气得太阳穴直跳,打开血书一看,更觉得心烦。
这也是他一直烦心的事情,他的瑶儿,怎么能嫁给一个猎户的儿子?
宁王抬头看向站在前厅中的少年,平心而论,这少年长得真是世间无二,气度也不俗,甚至隐隐约约有种睥睨一切的气势。
他心里一动,这少年看起来绝非池中之物,不可小觑,若有修炼根基,想必迟早是要飞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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