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尘土,继而屈膝蹲下,低低地出声:“陈翼。”
——“陈翼,来打?球。”
——“陈翼,你小子?行啊。”
——“陈翼,她是?你朋友?”
有很多?的话,谢肃无法说出口?,他?只是?默默地看着陈翼的墓碑,内心百转千回?,最后淡淡地说:“我会好好照顾蔓蔓。”
将近六个月后,谢肃的手臂回?复到几乎正常的状态,只不过手上蜿蜒曲折着一道瘆人的伤口?,那道伤口?如同多?足的蜈蚣,颜色暗红。
他?这只手虽然行动无异,但是?以后不可以提重物,更?不可以长时间劳作。
冬天衣着宽厚,谢肃手臂上的疤痕被阻挡在衣服下面,看不出来任何异常。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汤蔓会忍不住伸手触碰他?臂弯上的纹路,用指尖一点点描绘。
说实话,挺痒的。那只温热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他?,像一根羽毛在他?柔软的心房轻挠。
谢肃反握住汤蔓的手,放在唇边,张开嘴轻咬她的指尖。
汤蔓笑:“你咬我干嘛?”
“痒。”
“你痒就咬我?你不该咬你自己吗?”汤蔓抓住谢肃的手,一口?含住他?的手指,企图咬他?。
谢肃没有躲闪的意思,任由?汤蔓轻咬,呼吸渐沉。
“还痒吗?”汤蔓抬起头,眼底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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