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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福退离。
再说刘安新府之中。
府中前院,刘安与王曾在月下饮酒。
“敬刘兄。”虽然刘安比王曾小,可兄台这种称呼本身就是客气话。
刘安举杯,同饮。
刘安为两人倒上酒:“王兄,本朝第二位连中三元,再饮一杯。”王曾笑着举杯。
这一杯喝完,王曾也感慨道:“上一科取了四百一十四人,这一科竟然只取三十八人,这能中已经是万幸,中了状元也实在出乎我的预料。”
刘安笑了:“谦虚了不是,谦虚的过火了就是骄傲。”
“也罢,为状元与探花,再饮一杯。”王曾又把酒杯举了起来。“也谢过刘兄今日相助。”
刘安没举杯:“你不怪我,坏了你的姻缘?”
王曾摇了摇头:“若是被富商家捉了去,还可以说不。或是被大奸大恶的高官家捉去,也可厉声拒绝,以显一身正气。可若是德高望众之家呢,如何拒绝?”
“也对。”
王曾继续说道:“当年,我在家读书,倒有些才气。有人上门提亲,叔父作主,别说人长什么样,就是姓什么,我都是成亲之后才知道的。”
刘安猛点头,他现在也一样,马上就要大婚了,老婆什么样还完全不知道呢。
只能全凭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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