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吗?不管是白天晚上、午夜凌晨,他们随时随地都在做,好像连体婴一样,声音高亢又嘹亮,还是左右耳双声道,我的天我都躲进衣柜里了,那音效还跟有人在我耳边放大片似的。”
贺灼想象了一下季庭屿为躲避噪音变回小猫把自己藏在衣柜里的画面,心疼又好笑。
“以你的狗脾气没去拍他们的门吗?”
“拍了啊!我指定拍啊!怕打起来还在裤腰带里别了撬棍呢。”季庭屿叉腰露出一抹坏笑,两秒后又挫败地耸肩:“但打开门后他们说我越拍他们越有感觉,还要付我钱让我再多拍五分钟。”
年轻气盛又狗屁不通的季主任反应好半天才明白自己被对方当成play的一环了,暴脾气一上来当场就要揍扁那个alpha的脑袋。
“你动棍子了吧。”贺灼确信二十三岁的猫咪会把撬棍砸到那人脸上。
“是的。”
季庭屿也确实没让他失望。
“我用撬棍帮他们砸了半小时的门,拿到了二十美元,给我的队友一人买了一只热狗。”
贺灼瞳孔一缩,愣住了。
季庭屿却只是没心没肺地一摆手:“没办法啊,联系人跑路,上级失联,我们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命都快没了还要气节干什么。”
他说起这些往事时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为自己歌功颂德或者埋怨上级尸位素餐,都没有,甚至一想到那段艰难困苦的时光,想起那个战乱频发的小城,第一印象却是那里开着漫山遍野的蓝色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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