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的脑袋,“嚓”地一声在他额头上摔得四分五裂,殷红血流瞬间涌出,涓涓而下。
而贺灼只是面无表情地敛下眉,抬腿继续往里走。
偌大的灵堂原本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可现在道路中间却如摩西分海般让出一条通路。
年轻的贺家主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两排训练有素的保镖,手臂上全都绑着吊唁的黑纱。
一直走到季听澜专门为他拦的警戒线前,贺灼垂眸扫一眼腰间形同虚设的条带,淡声道:“大哥,让我进去吧,你知道这个拦不住我的。”
季听澜怒不可遏:“小屿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吗!”
“我不是要抢,我只想看他一眼,就一眼。我不信他死了,他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还说下次回来有话和我说,不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
季庭屿的任务紧急,来不及和家人好好告别,只跟贺灼说了一句:“等我回来,我有话和你说。”还破天荒地露出头顶两只小猫耳朵给他摸。
贺灼当时满心欢喜,以为三年名存实亡的婚姻终于让这只野性难驯的小猫学会了服软,向他低头,甚至还精心准备了邮轮之旅和烛光晚餐,毕竟季庭屿的归期是他们的三周年纪念日。
但他没等到那句话,却等来了爱人的死讯。
季听澜坚决不答应:“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王叔,去叫保安!”
“不用去了,你的人进不来,警察来了也没用。大哥,小屿在这儿,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你让我看一眼就好。”
“你还知道小屿在这?!他还睡着,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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