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对话清清楚楚地传进她耳朵里,她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摆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她脸颊烫得厉害,连带着耳根也跟着烧得滚烫。
她想她天生是一只鸵鸟,当她意识到别人厌恶她时,唯一想到的就是要远离这个人。
她看到沈听南下了楼,也转身从另外的通道下了楼去。
到了楼下,看到沈听南坐在位置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