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漫长的时间,这服务,这态度,三千两,花得还挺舒心。
阙清月虽着内衫,肩上还是搭了件披肩,她瞥了元樱一眼,手里将蓝色披肩左右玩来玩去,看着床上的画本,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元樱:……
“什么意思啊?祖宗。”
“画本里写着的。”
“哦”她是听不懂一点儿。
弯腰将炭盆放在床尾,
这一晚,因为房间里多了盆炭,暖和多了。
阙清月身着月色单衣,长发披在身后,枕着自己的枕头,侧躺在床上,睡得沉沉,一夜安眠。
……
第二日,天还未亮。
灵泉山腰处。
有一片采矿后,留出的空地,地上全是砸碎的小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