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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能忍。
她走了过去,望了望马身,她本人脸小,不显高罢了,实际上,她将袖子荡开些,伸手抓住缰绳与一撮马鬃毛,左脚踩马镫,一个用力,便跃上马背,动作轻盈利落。
待她端坐在马上,向下望的时候,那双丹凤眼,形状狭长而漂亮,居高临下,眼晴微眯注视着刘司晨,那种迷人的感觉,刘司晨无法去形容。
只有心动的感觉。
肾虚的男子此时在破庙前,冲着山野突然仰声高喝: “哈哈,一场大梦,几度生死,纵马高歌,人生几何!仰青兄,我们走吧。”
说完,他翻身上马,跟在疤脸男身后,疾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