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八大姨轮番施压不算,后来司一柠父母直接买了机票去美国找她,拉着司一柠去赴华人联谊会。
也许是上了年纪,从前一些要紧的面子、事业、自己的生活,都会在“天伦之乐”四个字面前黯然失色。到了最后生了重病活不了几年,看到旧友又有了孙子自己抑郁得想自杀这样的幌子也都被搬出来,用在让司一柠听话结婚生子这件事上。
发现司一柠对生孩子这件事十分抗拒后,他们又打算让她先把结婚对象敲定下来,觉得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会因为婆家的要求改变心意想生小孩,那个时候再提抱孙子的事情也来得及,事情总要一步步来。
司一柠被逼得从一个城市relocate到另一个城市,又从国外逃窜回国内,可irene就是司家独女的事早就被她爸妈宣传得人尽皆知,无论她怎么努力也很难再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新塑造不受任何人控制、只属于自己的身份。
最关键的是,她不年轻了。
试错的成本逐年递增,而司一柠也已经没有十几二十岁那一条路走到黑,非要和爸妈拍板到底的勇气。
“他们年纪大了,虽然有些话说得太伤人心,但确实这样有精力和你‘斗’的年数不多了,相信你也是因为这点才不舍得把关系割裂开来,反抗到底吧。”
在国内“偶遇”司一柠的时候,纪澜邀请她去咖啡馆小坐聊一聊,这样说到。
司一柠有些尴尬:“看来我爸妈的举动s市也传开了啊……她们该不会见人就发我简历帮我征婚吧。”
“没那么夸张……但也差不多了。”纪澜说。
也就有那么五六七八个中间人拐着弯来打探过陈岁淮的结婚意愿,被他替陈岁淮拒绝后媒婆一扭头又问起他自己的情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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