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逝,不论我和他之间有什么过节就一起勾销了。”陈岁淮漫不经心地说,“我和乔璟因为父辈的缘故还算有些关联,他为人做事不厚道,我却不能完全罔顾他的心愿。”
乔璟问他要的东西不多,陈岁淮此刻能回想得起来的便是他向自己所求,让他不要把对上一代的仇恨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乔氏若是倒了会连累成千上万的员工失去稳定收入,也会让上下游无数相关企业的资金链出现困难。
所以陈岁淮会经营好乔氏,就当那是……
那是乔璟唯一托付给他的东西。
纪澜对这个理由有些嗤之以鼻,他觉得人不会和钱过不去,陈岁淮作为总裁经营好乔氏天经地义,又何必套上一个替乔璟完成遗愿的名号。
后来他才明白,如果不是这样,这个世界上就再没什么东西能托住陈岁淮了。
他不是不敢去死,只怕两手空空而去,不能面对乔璟。
可是为什么呢。
纪澜始终觉得陈岁淮对乔璟的关注非凡,情感难言。但他始终觉得那是陈岁淮的征服欲在作怪,男人就喜欢挑战自己降服不了的人与事物,乔璟与他有着截然不同的嶙嶙傲骨,所以陈岁淮想方设法想要驯服他低头。
他没做成这一点,于是乔璟就成了他心头挥不散的魔障和执念。毕竟死去的人将会成为他永远无法击败的对手,而陈岁淮从来不允许自己失败。
只是当纪澜发现陈岁淮念念不忘了乔璟十年的时候,就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再深的执念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色,成功人士谁没有一个可以写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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