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狠了,她没感觉。”
“先把人抱去厢房。”
林姌拉了拉茅文蕴的棉帽,防止冷风吹进去。
“用过药了,她只要不乱来,好好养,不会留印记。”李易对林姌道。
到了厢房,李易把茅文蕴放上床,林姌扶着茅文蕴,给她调整坐姿,尽可能让她舒适些。
瞧着茅文蕴的脸,林姌是叹了又叹,都说女子爱美,但茅文蕴一定不在其中。
这人一投入某件事,就全然忘我。
“有空闲的话,让荀神医过来把把脉。”林姌掖了掖锦被,走向李易,压着声道。
女子本就畏寒,茅文蕴冻成这样,绝对不只是表伤,不调养好,只怕落下暗疾。
李易点头,林姌不说,他也打算让荀修瞧瞧。
“明儿吧,荀叔在捣鼓新药,走不开。”
“她的饮食,尽量清淡些。”
李易说着,携林姌出屋。
“包的是不是太过了?”林姌朝屋里看,“都没法自理了。”
“我去的时候,她用比猪蹄还圆润的手,在那奋笔疾书,我坐了半个小时,她头都不带抬的,不包严实点,她能消停?”
林姌叹气,“真是叫人心疼又无奈。”
“所以我把人送来你这,有你看着,她能清闲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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