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总觉得,你只是被他惯坏了,贪图能一起玩乐,并无几分真心。”
凤怀月问:“后来呢?”
余回道:“后来我也一直是这么想的。”因为司危真的就一直惯着,哪怕两人三天一吵架,五天一拆房,但本质也还是在惯着,所以任谁都无法推断,哪天等这份无法无天的纵容真正消失后,这两人的关系又当如何。
凤怀月及时解释:“他现在已经不惯着我了,我说话他不听。”
余回清醒理智:“昨晚那种不算。”
凤怀月叽哩哇啦地嚷嚷:“怎么就不算了,我屁股真的很疼!”
余回又往他脑袋上贴了张禁言符:“走!”
走哪儿?我话还没说完!凤怀月被拖得踉踉跄跄,彭循听到动静,睡眼朦胧从卧房里伸出脑袋:“你们要去哪?”
余回道:“去找鲛人。”
“长愿已经睡了。”
“是大荒。”
大荒,鲛人族的旧王,竟然已经在我们船上了吗?彭循瞬间清醒,来不及多问,急忙穿好衣服也追了过去。大荒与红翡被安排暂住在那艘伪装过的赌船上,宋问也在,正同红翡说着什么。
“啊!”少女忽然惊叫了一声,迅速捂住脸背过身。彭循站在门口喜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没那么容易死。”
凤怀月拍了大侄儿一巴掌,她因为尸变,明显不敢看你,你倒是呲着大牙笑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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